中医在抗日战争中的历史作用与舆论争议(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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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报纸惊呼:“自九·一八与华军开战以来,遇到滇军猛烈冲锋,实为罕见。”而他们身上的白色药粉更是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,这种神秘的白色药粉,就是被称为“疗伤圣药”的云南白药。那个时候它还叫万应百宝丹,是云南人曲焕章发明的。

1935 年,红军长征经过云南,截获了一批国民党的物资,其中就有百宝丹。毛泽东夫人贺子珍在威信受伤,时任红一军团政委的杨尚昆在沾益城外被敌机炸伤,全靠这批云南白药治好了伤,得以走完长征这条生死之路。

毛泽东十分重视发展中医药,曾在杭州刘庄宾馆小憩时说:“中国对世界有三大贡献,第一是中医……”早在 1913 年,毛泽东就曾在《讲堂录》就记载了对中西医学方面的最早论述:“医道中西,各有所长。中言气脉,西言实验。然言气脉者,理太微妙,常人难识,故常失之虚。言实验者,求专质而气则离矣,故常失其本,则二者又各有所偏矣。”

民间抗疫奇招一:鼠疫克星——“解毒活血汤”

当时,民间中医对抗细菌战疫情的三大抗疫奇招。如第一,民间郎中就是用“解毒活血汤”,去抢救鼠疫患者的生命。

在 1941 年日军在宁波细菌战,宁波鼠疫爆发时,老中医范文虎改良清代名方“解毒活血汤”,也就是用连翘、柴胡、葛根、当归、桃仁、红花等配方,煎煮后熬成大锅汤,健康民众服用为预防,患者加倍剂量。这样,在宁波鄞县姜山镇 300 名服药者中,死亡 47 人(15.6%),未服药者死亡率达 62%,还是颇有效果。

在国民政府卫生署 1946 年编写的《常德鼠疫调查报告》,在日军细菌战爆发的鼠疫疫情时候,常德城内有三个街区的百姓,坚持引用郎中用金银花、连翘、薄荷、甘草配制熬成的“大锅药”,结果这三个街区的鼠疫感染率仅为 1.2%,远低于全城平均 5.8% 的感染率。

饮用“大锅药”的人群中,即使出现轻微病情,也大多能逐渐康复,死亡率不足 5%,与未饮用者 30% 以上的死亡率相比,堪称“奇迹”。

浙江义务老中医楼樟法熬制的“大锅药”不仅供应本村,还通过商贩传递到周边村镇。当时,饮用“大锅药”的 12 个村庄,鼠疫死亡人数总计不足 80 人,未饮用的相邻 6 个村庄,死亡人数超过 300 人。为了表彰老中医楼樟法的治病救人,义乌县政府还特意给他颁发了“济世救人”的匾额,赞许他做出的贡献。

为了消除霍乱病毒,当时民众在每口井投入石灰 50 斤,街道泼洒 5% 石灰水,借此消毒,杀灭霍乱病毒。同时,藿香、苍术、陈皮煎汤,配合大蒜捣汁服用成治疗霍乱病的药汤。服用此大锅汤的民众,霍乱死亡率从 51% 降至 11%。

1942 年日军轰炸云南保山之后,当地郎中连夜支起百口大锅,根据《滇南本草》记载的防疫方剂,用板蓝根、蒲公英、金银花等数十味草药熬制的汤剂,为逃难百姓提供免费汤药。根据《保山县志》记载,在抗战时候,服用人群伤寒发病率较未服用者大约降低 73%。

这些疾病治愈奇迹的背后,也是由于“大锅药”有多么神奇的疗效,却是这些中药材精准契合了当时的防疫需要。现代医学研究也证明,这些草药中的有效成分能抑制多种致病菌的生长,增强人体的抵抗力。同时,老百姓集体服用“大锅药”,也有了心理上慰藉,减少对疾病的恐慌情绪,再加上隔离、消毒等防疫措施,形成了“药物 + 行动”对细菌战的双重防护。

抗日名将周保中 1932 年 5 月起任中国国民救国军总参议,后任东北抗日联军第五军军长,对日军作战屡立战功,指挥过两克安图、三打宁安等战斗。1933 年,周保中带一 - 支小部队遇袭,腹部中弹,肠子流了出来。打退敌人后,“跟随他的胡仁同志,审视伤情,幸而肠子未打穿。就宰了一只老母鸡,拔下鸡毛,剥掉鸡皮,又把周保中同志的伤口洗净,刮掉烂肉,敷上鸡皮,用布带缠好。事后周保中同志的伤口竟然未发炎, 在转移到一个安全地方后,休息了十几天,他的伤口居然奇迹般地愈合了”。这种用鸡皮作生物敷料疗伤的方法,在清. 赵濂《伤科大成》中有记载:“伤破肚皮,而肠脱出者,医者先剪去指甲,免碰其肠,将温水和麻油,浴暖外出之肠,轻轻揉进。….. 以油线浅浅缝其口,太深则伤内肉。封金疮药,贴活鸡皮,加布扎好,服通肠活血汤。”多个日夜,直到日伪军撤走。

后来周保中任军长的抗联第五军,较为注重医疗卫生,用中医比较多。这些中医都是自愿参加抗日的,带来了很多秘方。他们自己采来中草药,也有少量是买来的,制成膏药、药粉等,给伤病员连服带用”。中医药和民间疗法在战争中大显奇功,“如用干茄秧和艾蒿熬水洗冻疮,办法很灵,洗一次,敷 1 个多月的时间,手、脚、脸上的冻疮就全好了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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